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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些都只是表象罷了,孟庭靜並非什麼柔弱可憐的小白臉,以孟庭靜的心性和本事,反倒是他和聶雪屏該小心纔是。
宋玉章並不後悔同孟庭靜坦白他和聶雪屏之間的事。
反正鐵路方案一推,遲早也都要反目,於公於私,雙方終也是個敵對的關係,沒必要遮遮掩掩,孟庭靜又不是他老婆,他跟別的男人睡個覺還要怕他知道不成?
再說聶雪屏也不是小玉仙,孟庭靜就算真想抽聶雪屏,也要看他有沒有那麼大的巴掌。
這麼一想,同聶雪屏交往的確是經濟實惠,辦事舒服,不用花心思哄,不必擔心他會受他的連累被孟庭靜整死,交到這樣的情人,真該惜福纔是。
宋玉章抽出了手,反握住了聶雪屏的手,柔聲道:“庭靜的性子我知道,他不過一時難接受,很快就會想通的,倒是鐵路的事萬萬不能耽誤,否則等他緩過了精神,我怕事情會有變。”
聶雪屏微一頷首,淡笑道:“是該抓緊一些。”
孟煥章的葬禮,廖天東很猶豫去不去,去與不去各有利弊,他思前想後還是決定不去了,孟庭靜的處事風格素來就沒有折中一說,他既已選好了路,就不必再猶豫回頭,乾脆就把事情給做絕了!
廖天東手上拿了一支雪茄煙,緩緩地吐出白霧,“方案我已經往上推了,不出意外……不,沒有意外,明天可就要昭告天下了,”微眯的眼往宋玉章臉上瞥了瞥,“宋行長,要大地震哪。”
海洲幾年前是有鐵路的,只是很短,全然不能同傳統的海運相提並論,之後又被炸燬,算是徹底廢了那條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