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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即所謂“痛飲”。深杯,滿懷。
[一〇]這兩句是牢騷話,但用意很曲折,前人解釋也頗紛歧。賤士,杜甫自謂。與自謂“腐儒”、“棄物”同一憤激。孔丘曾說:“邦有道,貧且賤焉,恥也!”(《論語》)上句實暗用此意。聖朝,也就是有道之邦。當此聖朝,而長久貧賤,豈不可愧可恥?而自己之醜陋無才也就可知了。醜字兼含深愧恥意。一物,仇注以爲指酒,恐非,沈德潛說是杜甫自謂(《杜詩偶評》),也太泥。盧元昌說:
“當此春和,一草一木,皆荷皇天之慈,忻忻然有以自樂,獨我賤士,見醜聖朝……夫豈皇天憫覆、終遺賤士乎?”(《杜詩闡》)結合目前景物,釋一物爲一草一木,最爲圓通。按杜甫《北征》詩:
“雨露之所施,甘苦齊結實。”可作此句註腳。此句承上,是說即使自己是個賤士,但總算是萬物中之一物,應該讓他活得下去,如今竟窮得象喪家之狗,豈不是也有累於“聖朝”的盛德嗎?皇天慈三字要活看。對草木而言爲“皇天”,對人事而言則爲“聖朝”。封建時代通常是把天子的仁慈稱作“天恩”的。
[一一]大家都醉醺醺的騎着馬走了,詩人還留在樂遊原上,對着那蒼茫的暮色吟出了這首詩。
這蒼茫,也包含着詩人對時局的優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