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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問計於張賓曰:“邊境之人,近將附逖,將奈之何?”
賓曰:“祖逖,范陽人,極有勇略,若與戰,難以取勝。臣聞祖逖祖父母葬在吾成皋縣東,大王使成皋縣官吏,修祖逖父母之墳墓,立起祠堂,使人看守之。代其四時享祭,彼必感吾之德,而不爲邊患矣。”後趙王勒大喜,使人持書來成皋,以其意示縣官吏知悉。其書曰:祖逖屢爲邊患。逖北州士望也,素有丘首之思,其下幽州,可代修其祖父墳墓,爲置祠,四時祭享;彼必感恩不擾其境矣。
宜速施行!
成皋縣官吏見書,即尋訪逖之祖父墓而修之,立祠祭享,使人看守。早有人來報知祖邀,祖逖感激不已。
時祖逖衙門童建因與蔡內史周密有仇,至夜潛殺周密,祖逖聞知,即欲拘童建治罪。童建乃逃,來降後趙王勒。勒審知是祖逖部下之兵,即令斬之,修書一封,使人持童建首級並書來報祖逖。逖大喜,拆其書看曰:叛臣逃吏,吾之深仇;將軍之惡,猶吾之惡也;故不客而戮,使人呈之。外,將軍祖氏之墓,雖在吾界,即吾父母之塋,已令人營祠,守而祭之矣。
逖見書大喜,重賞使人,回書與去。自此以後,後趙有人來降者,逖皆不納,始抽回境上之兵,於是後趙之民,邊境之間,稍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