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問 (第9/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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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望在肆，昌何識？鼓刀揚聲，後何喜？
武發殺殷，何所悒？載屍集戰，何所急？
伯林雉經，惟其何故？何感天抑地，夫誰畏懼？
皇天集命，惟何戒之？受禮天下，又使至代之。
初湯臣摯，後茲承輔；何卒官湯，尊食宗緒？
勳闔夢生，少離散亡；何壯武厲，能流厥嚴？
鼓鏗斟雉，帝何饗？受壽永多，夫何長？
中央共牧，後何怒？蜂蛾微命，力何固？
驚女采薇，鹿何祐？北至回水，萃何喜？
兄有噬犬，弟何欲？易之以百兩，卒無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