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陰鬱冷漠的少年學霸(十八) (第3/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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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實已經感覺到了鬱淮的不安和神經質,但是他沒有試圖去糾正鬱淮,告訴他這是病態的,但也沒有縱容他,繼續這樣下去。
季也似乎把它當成了一種,傷口之後留下的合理傷痕。
它的出現,不是一種錯誤,但也不需要被時刻懷念。
鬱淮天不亮就盯着他看,季也就給他看,從來不用爲他着想的理由趕他走,或者是認爲他冒犯了自己。
但只要季也中途醒過來,他就從未慌亂,他只是迷迷糊糊的,含着睡意看鬱淮,好像他們一起生活了很久,會掀開被子問:“……你怎麼不睡覺啊。”
等鬱淮無比小心的躺在他身邊,他又會無意識盯着人看,淺色的眸子在黑夜中無法聚焦,就慢吞吞蹭過去,親一親鬱淮繃着的下頷。
他們之間有一種很獨特的相處方式。
在季也養病的半年時間,郝祕書盡職盡責,真實的記錄了鬱淮由故作淡然到神經質,又從神經質重新理智冷淡的全部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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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家的基本盤是在京市,儘管鬱淮手裏並不只有鬱家,但許多必要的工作還是需要由他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