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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花笑着還未開口,雲雀便先道:“死丫頭,說什麼話呢,小主這般大的喜事,怎地這般烏鴉嘴?”
彩月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慌張地低下頭來,掩住了脣。白蓮花知道她確實是憂心自己,一時口無遮攔罷了,見她可憐巴巴的模樣,不由笑道:“是我回來的晚,讓你擔心了,原是我的不是。”
轉頭又向着雲雀道:“嚇唬她做什麼,倒教她心裏不安。”
說話間,三人已上了臺階,進了春燻院屋內了,屋內,一個太醫模樣的人本來候在桌旁喝茶,見着白蓮花進來,急忙放下了手中的茶盞,起身行禮道:“微臣太醫院季淮叩見小主。”
白蓮花點頭笑了一笑,道:“季太醫久等了,起來吧。”雲雀上前將她扶坐在殿中雲榻上,一邊讓她伸了手臂出來,放在桌上。
季淮站起身來,忙笑道:“不敢不敢,微臣職責所在,不敢言等。”
白蓮花低下頭來,淡笑不語,只由着他拿了帕子出來,搭在她的手腕上,跪侍在一旁,搭了兩根手指,凝神細聽。
白蓮花低低地嘆了口氣,放鬆了下來,由着他去探脈,若說白蓮花現在的身體,也是剛剛纔瞧出病來,離大好還遠着,只是不是什麼傳染病疾,只不過是自個兒內裏虧虛罷了,不礙着旁人什麼,這晨起去靜怡殿,經受了那樣一番折騰,這回來的路上又是晃悠悠地,讓姚昭儀橫插了一槓,身體早已是負累了些,此刻脈搏急促,氣息紊亂,心浮氣躁,倒着實是難受的很。
季淮自然也是探了出來,收了手指,白蓮花收回手來,他將那枕着腕子的布帛收起,白蓮花揉了揉手腕,低聲道:“可有什麼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