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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便見着冷曄墨嫌棄的凝了她一眼,隨後便再未朝她這邊看過。
橋玄嘆氣,“你這可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啊,要不還是選大皇兄吧?”
花一落搖了搖頭,她還想呢。
詩會的氛圍還比較輕鬆,男女分坐兩邊,一邊對詩一邊喫喝。
可惜這荷爾蒙正旺盛的男男女女對的詩都太過隱晦,把自個兒的情誼是藏了又藏,又寓情於景又託物言志的,反正怎麼複雜怎麼來。
尤其皇后的侄女,對着冷曄墨都念了三首詩了,可冷曄墨只管喝跟前的酒,像是沒聽見似的。
這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皇后侄女看着冷曄墨的時候眼裏發出的光比她還要亮,這讓花一落很有危機感。
趁着幾杯酒下肚,花一落把自己以前寫小說搜刮來的淫詞豔詩裝腔作勢的唸了一遍,她這大膽開放的詞風嚇得廳中無人敢答,倒是橋玄給面子,帶頭叫了幾聲好,其他人想着大將軍花上流那張冷漠的臉只好跟着誇。
然而衆人還是小看了花一落無恥程度,只見她唸完一首詞以後掄起面前的酒壺灌了自己兩杯,一張臉泛着紅,遠遠看着頗有幾分臉紅脖子粗之感,嘴角邊還滴落着些許殘留的酒漬,只聽她恬不知恥的道:“既然你們覺得我的詩好,那我便再念一首,不過這次不是說給你們聽的,而是說給曄王爺我的墨墨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