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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竟能說出這番話，祖林有些意外，便道：“如何才能成爲人上人？”</P>
王輔臣嘆口氣：“曾有個道人給俺說過一句話，說古之聖賢說喫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是一句屁話，你若能喫苦，只會過的更苦，只會有更多的苦的給你喫！只有會喫人，才能成爲人上人！”</P>
“會喫人？”祖林驚駭！</P>
王輔臣又朝遠處看了一眼：“這戰場不就是喫人的地方麼……被敵人喫，被自己人喫，哎，以後你就會懂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趕緊包紮一下傷口，準備再戰！”</P>
還要再打麼？祖林皺眉，他實在力疲受傷又重已無再戰之能。</P>
“狗韃子就在對面虎視眈眈，他們不走，自是要再戰！”王輔臣啐了一口血水，看了不遠處姬際可對他招手，便拄着刀急忙走去。</P>
''; 姬際可讓他過來並不是有什麼事吩咐，而是叮囑他去地窩子裏取暖好好包紮傷口歇一歇，但王輔臣拍着胸口說：“無妨，可繼續殺敵！”</P>
“怕今日沒的殺了”姬際可面無表情看着正北遠處：“即便韃子沒退，他們也未必敢再殺過來！除非他們有新的援兵過來，不過……貌似對方今天不會大舉進攻”。</P>
“將軍何以見得？”王輔臣問道？</P>
姬際可輕搖頭：“猜測，或許是那邊還沒把握吧！”說着擺手讓王輔臣進地窩子，不一會祖林也被攙扶進來，幾個親兵幫助兩人上藥仔細包紮。</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