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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母親沒有做過任何一次出格的事,也沒有做妓,而是清倌。
身體裏留下了林尚書的種,而且還生了下來,要不是爲了當時的幼年林柯,估計也不會在林府鬱鬱而終。
想到這裏,林柯不由得搖了搖頭,帶着那種遺憾、憤恨、無奈的語氣,高聲嘆息:
“餘幼時即嗜學,家苛,無從致書以觀,每假借於藏書之家,手自筆錄,計日以還。”
“天大寒,硯冰堅,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錄畢,走送之,不敢稍逾約。以是人多以書假餘,餘因得遍觀羣書。”
“既加冠,益慕聖賢之道,又患無碩師、名人與遊,嘗趨林府外,從朝陽之先達執經叩問。先達德隆望尊,門人弟子填其室,未嘗稍降辭色。”
“餘立侍左右,援疑質理,俯身傾耳以請;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禮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復;俟其欣悅,則又請焉。”
林柯雙眼低垂,有感而發,訴說着來自於前世的著名篇章——《送東陽馬生序》。
這是來自於前世最著名的勸學篇章之一,其中提出了“以誠待人,以禮相待,以德取人”的啓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