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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聊的掀開車簾,寒風灌進車內,情不自禁打了個冷顫。黑夜中的樹影暗黢黢的張牙舞爪着,如鬼似魅,一路向後閃退而去,這路景緻甚是無趣。
第二天中午,經過一夜舟車勞頓的兩人竟然在一個守備森嚴的軍營前停下了馬車。夏聽雨一下車就哇的一下吐了出來。熬夜加暈車,此刻她頭昏腦漲,難受的要命。再看那孟懷聿,在一旁抱着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狼狽的樣子,竟然絲毫沒受到顛簸受凍的影響。你個大錘子!他身體素質也太好了吧!
等夏聽雨狼狽的吐完,孟懷聿從馬車上拿了個水袋遞給她。夏聽雨漱完口,一邊用自己的方巾擦嘴,一邊想這人心思雖難以琢磨了點,但勉強算得上還有點良心。等等!這水袋只有半袋水,那另半袋是他喝的……夏聽雨嘴角抽搐了兩下,你個大錘子!你沒有傳染病吧!
孟懷聿帶着她進入軍營的大門,守衛們紛紛肅穆的敬禮,他微笑點頭示意,一副十足的領導派頭。夏聽雨在巡邏和訓練士兵的“注目禮”下,被孟懷聿一路暢通無阻的帶到一個位置特殊的軍帳前,它與其他普通的軍帳相隔開來,並不真正屬於軍營內。
而且夏聽雨注意到此軍帳門口一反常態地站了兩個守衛。他們看見孟懷聿過來,恭恭敬敬的叫了聲“殿下”。
“昨夜裏面沒事吧?”孟懷聿關切的問道。
其中一人正了正身子道:“一夜無事,軍醫剛忙完回去歇息了。”
“嗯!你們大家辛苦了。”
二人進入軍帳,繞到屏風後面,牀上躺了個和夏聽雨年紀相仿的少女。她模樣與孟懷聿有七分相似,相貌清麗絕倫,一看就討人喜歡。只是此時少女臉上毫無血色,蒼白得可怕。眉頭皺成個“川”字,似乎在睡夢中很痛苦。難怪軍帳裏還有屏風,原來內裏住的是個女子。
也難怪孟懷聿偏偏要找個女大夫,軍營所在地本就偏僻,遠離人煙,除了軍醫很難再找到其他的大夫。軍醫偏偏又是個男的,照顧起女病人來有諸多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