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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房內酒醉的人酣睡,錦帳被掀開後,眼睫顫了顫,睜開了眼睛,可下一息又睡着了。
扶桑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掀開被子,拍了拍她的小臉:“扶宜、扶宜。”
“別叫我,難聽死了。”南陽不耐地捂住耳朵,嘴裏嘀嘀咕咕一陣:“扶宜、扶宜,就你會喊?再喊一句喫了你……”
扶桑生氣了,揪着她的耳朵:“你以爲朕是鹿肉,隨你喫不成?”
“說了別叫。”南陽困得眼睛睜不開,當即伸手握住耳朵上的手腕,略一用力,將人反扯上牀榻,直接用被子捂住,“睡覺,再喊一句,當真喫了你。”
扶桑被摔得腦袋發暈,被子矇住臉的一刻,她掙扎要起身,一隻手臂圈住她的身子,耳邊乍然響起低沉的聲音:“扶桑!”
三十年來除了先帝外無法再敢喚扶桑二字,扶桑愣住了,被下什麼都看不清,唯有耳畔均勻的呼吸聲。
扶桑的心靜了下來,她慢慢地將自己放鬆,躺在柔軟的牀上,閉上眼睛,耳畔的呼吸聲似成了催眠曲,慢慢地哄她入眠。
一夜醒來,悶熱難耐,渾身黏膩,身上的被子壓着透不過起來,扶桑睜開眼睛,身側已無人。
南陽早就離開了,掀開錦帳,外間的陽光刺眼,她懶懶地躺在牀上不願動彈。今日休沐,南陽難不成上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