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證據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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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思緒忍不住發散。
當時的疫情病症,雖然在各位先生身上都有所體現,什麼咳嗽發燒寶娟嗓,但傳染倒是不會傳染,就是純難受。
像一直喜歡自家黃梅戲,還時不時唱兩句的皖姨。待在家倒沒覺什麼不舒服,只是憂心,那些唱戲的孩子們能早些康復,靠一副嗓子喫飯的,可最怕這些了。而倒黴催的渝,操着一口寶娟嗓子,在他川哥家裏,看着他症狀只是發燒了兩天的哥,給他煮碗粥後,在旁邊另開一鍋火鍋喫的爽到飛起。
至於鄂先生,作爲最早被勒令居家待着的人,在兄弟姐妹都或多或少開始封閉式居家時,他已經惡性發展到聽見耀先生指着臥室,說回牀上躺着去,就開始生理性刺撓的地步了。
極度抗拒。
但耀先生覺得這都是弟弟逞能的表現,在牀上躺着玩兒手機有什麼不舒服的。他天天上半身西裝下半身大褲衩子拖鞋,聽大洋另一端那個自由過頭的五百歲大國哭嚎着要點一千個漢堡今晚就撐死自己。然後遠在北邊的九零後小夥子,抱着水管就從昏昏欲睡中驚醒,直呼還有這好事兒?
喏,不比這個累。
看着耀端着鍋,把裏面剩下的粥全倒在他碗裏,鄂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放下手裏的青菜瘦肉粥,說,大哥,我現在狀態好的和當年看那仨小子在赤壁三分天下時一樣,只比當時強不比當年弱啊。
但可惜,他大哥只覺得這是藉口。緊接着拍拍他的肩膀,把炒好的那盤只酸不辣土豆絲往他跟前挪了挪,安慰道,沒關係,明天大哥燉骨頭湯給你喝。
總之,不行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