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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安幼魚仰頭盯着林默的臉部輪廓，“我瞭解他，他不會無故揍你，一定是你的問題。”
顧凡舉手投降，聲音中帶着哭腔，“我的問題，確實是我的問題，安同學，我錯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犯這次的錯誤，求你別說了好嗎？”
“知錯就改，這個覺悟很好，繼續保持。”
林默的一句話，讓本就自閉的顧凡，更加的懷疑人生。
這是……
雙打？
見顧凡鬱悶至極的樣子，林雪再也繃不住了，撲哧一聲笑出聲來，“該！”
顧凡：“……”
他，也是個寶寶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