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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紓的目光看向門口左側的錢兆傑，“小筠，剛纔這人說如果我能把你叫來，他就喫屎；你是這裏的主人，到底喫不喫，你來決定。”
柳筠順着林紓的目光看去，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柳筠雖是清瑤序煙城分行的行長，可平時根本不在煙城，也就每次這裏舉辦拍賣會的時候，她纔會來這裏坐鎮，出入都在後門的專門通道。
所以哪怕錢兆傑在這裏工作了三年多，也沒見過柳筠。
他也曾和姐夫打聽過，可是每次提到行長二字時，姐夫只是閉口不談，提醒他少打聽這方面的事情。
一連幾次後，錢兆傑也懶得再問。
迎上柳筠的目光，錢兆傑的目光停留在她胸口的紅色胸章上，但由於兩人之間隔着四五米遠，再加上門口的燈光比較暗，導致根本看不清。
柳筠踩着高跟鞋來到門口，目光在錢兆傑身上略過，最終停在了另一邊的孫力身上。
隨着距離的拉近，錢兆傑也看清了柳筠胸章上的字，僅僅一個呼吸間，臉色就從紅潤變爲慘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