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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這讓人火大的彆扭勁兒,顧南枝不給林箏說不的機會,直接上手攬着她的肩膀往出帶,“少開一輛車,就當是爲低碳減排做貢獻,嗯?”
林箏側目,肩頭的手掌纖細白淨,攬住她時溫暖有力,這樣一個人怎麼會是她的老師?她上輩子到底做了多大好事呢?
不管,反正現在是她的!
林箏終於笑了出來,她抬起頭,凝視着顧南枝好看的側臉,“嗯!”
“早這麼聽話就好了。”顧南枝放在林箏肩頭的手上移,胡亂揉揉她的腦袋,隨即兇巴巴地說,“以後再嘴硬看我怎麼收拾你。”
林箏不吭聲,出神地看着顧南枝,看她長長的睫毛眨動,看她紅潤的嘴脣啓合,看她柔和的輪廓被光影裁剪,看她溫暖的笑一點一滴津潤於心,直到顧南枝疑惑地叫了聲‘林箏’,她纔回過神,掩飾性地解釋說:“我一直很聽話呀。”
顧南枝可不想和小孩兒鬥嘴,笑了笑,帶着她往停車場走。
回去的路上林箏一直沒太說話,傻愣愣地看着窗外不斷後退的街景發呆。
顧南枝中間試着和林箏搭話,小孩兒總和晃神似的半天才應一聲,顧南枝當她是被今天的事嚇着了,開了舒緩的純音樂便不再打擾。
其實林箏的恐慌勁兒已經過去,她不說話只是在認真思考一個問題——酒心巧克力的事到底要不要和顧老師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