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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完顧南枝,林箏一把薅過蔣苒問:“真要請我喫好喫的?”
“這能有假?”蔣苒小流氓似的單腳踩着凳子說,“變態辣,就說我懂不懂你吧。”
“懂,太懂了。”林箏光是想想就能流一嘴哈喇子。
自從和顧南枝住一起,林箏就沒怎麼喫過太辣的東西,不是顧南枝不許,是林箏自己心有餘悸。
從馮海安那邊回來沒多久,林箏作爲代表,過了項目階段評審的答辯,她一時心情好,晚上九點多了還要拉着顧南枝去喫火鍋。
喫的時候挺開心,半夜顧南枝胃疼到冒冷汗,林箏才知道害怕。
那之後,林箏不止自己戒了變態辣,連帶顧南枝也不能喫生冷油膩,尤其是沾辣的東西。
這條‘禁令’和顧南枝的‘佛系’飲食不衝突,做起來沒有任何困難,苦的是林箏,天天喊着食不知味,天天陪她‘清湯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