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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林箏那張抹了蜜的嘴,只要是她想哄的人根本不存在失敗。
自家爺爺那張煤球臉都快笑成向日葵了。
蔣苒自己給自己釀了一罐兒醋,鬱悶地喝了起來。
蔣苒爺爺的診所開在大隊委員會的大院裏,隔條路就是附近唯一一所小學,十里八村的適齡小孩兒都在這裏上學。
學生人數不算多,教師更少。
聽蔣爺爺說,這裏的老師都是‘全能’,什麼課都得會帶,遇到家長常年外出打工的留守兒童,還得充當保姆的角色。
老師們高強度的工作配不上低廉的工資,惡性循環下來,幾乎沒有年輕教師願意留下來‘喫苦’,堅持下來的都是本村老教師,他們用慣了粉筆,即使蔣爺爺捐了全套的多媒體設備也不會使,全擱教室浪費了。
說到這,爺爺不免唉聲嘆氣,感慨脫貧脫貧,脫了生活的貧,卻沒能脫掉精神上對‘落後’的畏懼。
他們等了好幾年,始終等不來一個願意靜下心,改變那些陳舊教學方式的新人。
蔣爺爺語氣裏的無奈讓顧南枝無法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