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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馭揹着子如一進項家的大門看門的人就忙迎了上來說:“二小姐老爺正到處找您呢,叫小的們一看見您就催着您去老爺那邊。”子如也不說話,就用下巴磕了溥馭的肩膀兩下,溥馭揹着子如往大廳的方向去。笑妍則是選擇了在花園等着她。
大廳裏自己的胖老爹正在和一個銀色絲綢外套的男人搭話,子如瞄了一眼那男人,偷偷在溥馭耳邊說,這不就是咱們早上出門時遇見的那個男人麼,溥馭微微點着頭沒出聲。
項老爺見自己的寶貝女兒是讓溥馭背過來的,忙下了座位問她是不是不舒服,溥馭說二小姐的腳崴了,項老爺尖着嗓子就要叫大夫,子如忙阻止了他。
那穿銀色的絲綢的男人有趣地看看子如問項老爺:“傳聞中的二小姐與現實中的二小姐差別可真是大,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怕回城也會誤會二小姐。”這男子說話了,項老爺才忙着給子如介紹說這位公子叫紀回城,是他們家的親戚,聽說子如出事情了,專門來看子如的。
子如瞄了一眼那位叫回城的公子,他沒有面部面情,但子如就是在他眼裏看到了不屑,子如把眼一閉拍拍溥馭讓他揹着自己回房,溥馭看看項老爺,項老爺從來都是順着子如的,他這時只能努努嘴,讓溥馭順從子如,溥馭揹着子如便回去了。
子如十分討厭那個男人的眼神,因爲他眼神裏帶着輕視。溥馭揹着她到了花園了,笑妍忙起身衝她揮手。子如趴在溥馭的背上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她以前在家的時候哪能如此任性,想不做什麼就不做什麼。越是在這裏被好多人寵着,她心裏越是提醒着自己後爸和媽媽還在那個世界受苦。也許剛纔那個男人的眼神只是這個社會上普遍的男尊女卑的表現,但它就是刺中了子如心裏的痛,它提醒着子如很沒用很沒用。
子如讓溥馭放下了自己,她坐在花池邊上問溥馭:“你認不認識剛纔那個男人?”溥馭搖搖頭說沒見過,不過項家確實有一家紀姓的親戚。子如又去看看笑妍,笑妍玩弄着手裏的樹葉說:“我倒是有印象,但也是小時候的事了。”笑妍看看子如,子如正在抹眼淚,笑妍和溥馭被嚇了一大跳,別說笑妍了,連整天在子如的身邊的溥馭都沒見她哭過,而且還是默默地流淚。
溥馭傻了,笑妍不知所措地道:“我說小女,你怎麼哭了呀,這一招我還沒想好怎麼對付呢,你哭什麼呀,誰惹你了?不可能啊,別說項府了,全留宿城的人都不敢惹你啊!”
子如嗡聲嗡氣地說:“沒事,我就是有感而發,你別打擾我,我哭一會兒就好了。”說着子如抱着溥馭的手臂在他懷裏嚶嚶地小聲哭起來,笑妍臉色難看的很,只能看着她哭。溥馭看看笑妍,他是打死都不會知道二小姐爲什麼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