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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院子是舞雩的。如果子如進了這個院子她一定會感嘆舞雩是個養魚專業戶。這片院子就是一個大池塘,水裏全是金魚,只有一條小道通着月牙門和那些房間的走廊。這個小院子設計的還真是好,如果來一個小偷什麼的,一定跑不了,也無處可躲,因爲院子裏連顆草都沒有,哦,有,在池子裏,水草。
那甬路是曲曲折折的,到了拐彎的地方舞雩也沒有拐,而着伸腳踏進了水裏,那水面對於他來說就像路一樣平坦堅硬。他邁過的地方,水紋一圈圈泛開了,池子裏的魚都追着他的腳底游去。遠遠一看,舞雩的腳底就像拖了一條長長的金紅相間的綢帶一般。舞雩在走廊的的護欄上坐了,他的腳懸在了池子上,那些魚依然在他的腳底打轉,絲毫沒有散去的意思。
那個項二小姐剛纔是怎麼了?舞雩想不明白了。舞雩就是這樣,他本身是個聰明而厲害的人,所以他遇上了自己不明白的事,總是會往高深的方向去想。然而他就算想破了頭,也想不到那只是子如的一種病。
舞雩起身進了房間,他關好了房門徑直往書架走去。他伸手拿了書架上一本看起來有些份量的書,書架一錯,舞雩進到了裏面的密室裏。
裏面是被鐵鏈鎖着雙腳的際風和阮風,那鐵鏈的長度足夠他們在整個屋子裏轉一圈了。阮風側臥在牀上睡着,際風就坐在牀邊發呆。際風見舞雩進來了,忙搖醒了阮風,兩個人警惕地看舞雩。
舞雩在椅子上坐了說:“我早說過,我不會傷害你們。”際風垂下眼臉沒回應舞雩,可心裏卻狠狠鄙視了他一番:那你倒是放了我們呀!阮風看了看舞雩的身後問:“你沒帶飯來呀?”舞雩扶了扶額頭說:“我除了送飯之外,就不能來看看你們麼?”阮風二話不說就重新朝裏躺下了,際風摸摸肚子,他聽阮風這樣一說,自己倒覺得有些餓了。
這屋子的牆壁全是石頭做的,窗子也是鑲在了石頭裏,照着這屋裏的佈置,能從這裏逃出去的,怕只有神仙了。舞雩敲了敲桌面問際風:“你們家的表二小姐,怎麼有些怪怪的?”
際風低着頭愣了一下,二小姐也來了?她怎麼來的?不會也是來打聽消息被抓了吧?難說。眼前的這個人這麼厲害,二小姐怎麼能是他的對手。舞雩見際風不說話就接着道:“郡主是接二小姐過來玩的,你也知道兩方是爲了溥馭的事。郡主要你們的表小姐來,無非就是想給她些難看,她的小舅子怎麼說也是在項家被整的挺慘的。”
聽舞雩這樣一說,際風反而放心了。按照舞雩說的,二小姐應該是自願來的,或者退一萬步,就算二小姐是被強迫接來的,但二小姐來郡主府的事項老爺是知道的,那就好辦了。只要是沒有和項老爺深交的人,都會被項老爺的外表所欺騙。項老爺看起來又胖又矮,又傻又蠢,說話還時常吞吞吐吐,還沒大腦,別人以爲算計了他自己佔大便宜了,結果是項老爺佔了他幾倍的便宜,那個人不計算一下還好,如果細細將帳對一下,他得先哭死了再哭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