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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甘心的當然是汪家兄弟了,他們本來要除去溥馭這個血妖,順便再教訓那個二小姐一頓,怎麼事情的發展竟與他們的初衷背道而馳呢?這兩兄弟關上自家房門又不知道在計謀什麼了。
子如院子裏的月季開得正豔,深紅的,淺粉的,還有純白的,那些丫頭們端着東西進進出出眼神總要在這片花上停留片刻。子如閉着眼睛站在花池邊上用腳打着拍着哼着一首歌,溥馭靠近她,湊在她耳邊與她低語了幾句。子如聽了溥馭的話立刻蹲在地上用雙臂抱住了頭,她雙肩劇烈地顫抖着。過了一會兒,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原來是笑得蹲都蹲不住了。子如笑夠了問溥馭:“哎呀媽呀,我可沒想到我那個老爹如此英明啊……”
項老爺當初這所以那麼痛快地答應郡主,他當然是做好了打算。他什麼都料到了,那個鬼附身就是他對付東方舞雩的方法。正如他所期望的,子如和溥馭都沒受什麼委屈,還被舞雩保護了起來,項老爺在子如心裏的形象立刻高大了起來。
舞雩的心裏有一個結:他想知道那天子如在屋子裏唱的那支曲子是哪個地方的,她跳的那種舞又出自何處。子如在他心裏已經被蒙上了一層神祕的面紗,同樣一件事,放在普通人身上舞雩也許不會在意,但放在子如身上他就覺得那件事有好多內幕了。這算什麼?洛陽紙貴?
舞雩沒敢直接去問子如,他去問溥馭了,本來溥馭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子如突然冒出來幽幽地說:“我娘教我的,她們地下現在很流行這種曲子和舞。”舞雩驚悚地回過頭,看見了子如放大的臉,他嚇的猛往後退,手還被地上的石子蹭破了皮。子如站起身來咬着自己的手指道:“我有那麼可怕麼?”舞雩忙站起身來對子如行了個禮匆匆離開了。溥馭扭頭看着舞雩有些踉蹌的腳步,忽然有些同情他,他再看看子如,子如早靠着牆笑得喘不過氣兒來了。
六王爺親自出面了,他說溥馭的事兒就算這麼了了,人家就是算是個血妖,也被“子如的孃親”消耗着血氣,至於汪富豪的病,王爺勸他們另尋名醫。當時子如說了這樣一句話:“你們也太淺薄了,我們項家這一大家子得了怪病的人也不少,那我們上哪找什麼血妖氣妖精妖的?再找溥馭的麻煩,我娘會請你們去地下做客!”
舞雩親自送子如他們到了奉安城外,他提醒了溥馭一句:“汪家兄弟不是那樣善罷甘休的人,你們要小心。”結果溥馭還沒說話,子如倒開口了:“有了東方公子這句話就夠了。”舞雩沒聽明白子如話裏的意思,子如補充說:“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放心地將他們往死裏整了。”舞雩打了個寒顫,忙催着溥馭他們上路,子如放下馬車的簾子,際風和阮風抽了馬屁股一鞭子,一行人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