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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如冷哼一聲道:“他可沒你那麼開放,你那麼對他,怎麼還能作出這種事不關已的樣子來?”
景月明對子如的話莫名其妙:“怎麼對他?清風谷的事啊?那有什麼?”
那有什麼?子如心裏憋着氣不好發作。
景月明陰陰一笑說:“等着,有好戲上演了,陪我好好玩。”景月明說完便跑出去了,子如一聽景月明說“好戲”,心裏立刻警惕了起來。
景月明一走,回城立刻回來照顧子如了。子如打了個噴嚏,回城忙探着身子幫她掖了被子問:“有沒有感覺身子冷?”子如搖了搖頭說:“我困了,要想睡了,你別走,就在這兒看着我。”回城笑笑:“好,我不走,你睡吧,保準你一睜眼就能看到我。”子如安心地閉上了眼睛,腦海裏想起了那個溫柔的男聲:他自稱是哥哥,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項家大公子?等睡醒了問問凌人,興許她知道些東西。這樣想着,不一會兒子如便睡熟了。
溥馭拎着藥往回走,大夫說子如有些發燒的症狀,他正準備拿藥去熬,半路上被景月明截住了。溥馭並不害怕景月明,只是想到她對付回城的手段對她有些厭惡。景月明靠近了溥馭去看他眉心那顆鮮紅的痣,溥馭躲了。景月明抓住溥馭的衣服湊了上去,溥馭躲不了,只好別過頭遠離湊上來的景月明。景月明嘻笑了一陣說:“真有意思……”溥馭不解地看看景月明,景月明鬆了溥馭離開了。
溥馭給子如端藥來時將遇上景月明的事兒向她說了,子如皺着眉說:“小心點,我怎麼覺她挺變態啊。”凌人問子如:“二小姐,什麼叫做變態?”子如指了指腦袋說:“就是這兒有問題。”凌人恍然大悟。
看來回城是完全討厭景月明瞭,子如確實是有些發燒了,但回城不能因爲景月明來就不照顧子如啊,只是景月明再來的時候他就把她當透明人一樣了。
隔了幾天景月明興高采烈地拉着一個穿着似是少數民族的男人來了,她闖進了子如的房間就大叫着:“看!你們親人團聚了!”包括子如在內的一屋子人正納悶,那男人撲到子如牀前就失聲痛哭了起來:“王妹!王兄總算找到你了!”回城一把扯開那男人瞪向景月明卻不說話,那被扯開的男人疑惑地看看回城問:“你是誰?敢這樣對我!”回城沉聲道:“在下是項二小姐的未婚夫。”那男人一愣,隨後又大笑起來:“原來這位是駙馬呀!”
子如耐着性子問景月明:“你這唱的是哪出啊?”景月明悠閒地往凳子上坐了纔不慌不忙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