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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如和景明月相談甚歡,整整一天未曾出過房門。期間老鴇多次在門外偷聽屋內的動靜,只不過早就被子如釋放的白色霧氣泄漏的行蹤。子如只是覺得好笑,卻並未出手傷害她。在景明月描述中,這個老鴇除了攤點小財之外還是挺好的。
到傍晚的時候,老鴇就在景明月的房門外不停的敲門,於是景明月和子如不得不惜別。畢竟已經整整一天未曾出過屋子了,所以景明月又重新戴上面紗,子如也重新恢復了自己翩翩君子的樣子。景明月開了房門,而子如也款款走出了屋子。老鴇看着沒有任何異樣的兩個人,也沒說什麼,只是笑臉相迎子如說道“喲,小爺,您慢走啊,以後要常來玩啊。我看您和我們的月明小姐甚是投緣呢。”子如點頭說道“一定,一定會常來的,就是希望月明小姐不要再陪其他人了。”老鴇看子如話說的似乎對景明月有意,於是曖昧而正經的說道“公子您吩咐我自然是要聽從的,只是您也知道我這生意能做下去全靠月明撐着呢,要是月明不去見人,那我們這些人豈不是都要喝西北風去嗎?”老鴇似是爲難的說道“只不過,要是公子,給足夠的銀票,我想我也自當盡心的爲您照顧月明的。”子如會意將一匝銀票塞進了老鴇的懷裏,說道“我想我還是替月明贖身吧,我自己照顧她會比較放心。您看這個價可以嗎?”老鴇還沒來得及看銀票的數量就聽見子如要爲月明贖身的消息,笑就凝固在了臉上,然後急忙抬眼看景明月。畢竟雖然看上去自己是老闆,但這只是假象,自從自己將這妓院分了一半給月明之後,自己就不能再做她的主了,但是這位小公子爺塞過來的銀票絕對是自己一輩子也賺不到的數目啊。左右都爲難,只要月明同意了爲她贖身,那這錢就算是自己的了。所以老鴇眼神哀求的請月明開口說話。景明月本來和子如商量好了的,半個月以後一起出發,而這之前,景明月還呆在妓院,而子如可以去住客棧或者買一個小別院。但是現在突然又要給自己贖身,實在不懂子如到底想搞什麼鬼,於是愣愣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老鴇很急,所以快步走到景明月的身邊,拽着她的袖子說道“月明啊,你看這位公子對你如此之好,你何不答應了他跟他一起離去呢?像你的確不應該屬於這煙花之地的人,爲什麼有機會年出去,還發呆呢?你就答應了公子吧。”景明月看向子如,想問到底什麼情況但是卻又不能問,只是子如衝着自己微笑着點了點頭。似乎意思是你儘管答應好了。景明月猶豫了一下,然後就點頭答應了。老鴇自然是很高興,高興的數着自己手裏的銀票,眼睛都綠了。而子如等景明月收拾了東西之後就離開了。
天已經昏暗了,夜色下的小鎮再也不像白天那樣熙熙攘攘,夜色很靜。路上行人稀少。子如並沒有和景明月說什麼,只是將手指比在自己的嘴邊噓了一聲,示意有人跟蹤。景明月會意也不再開口說話,他們就這樣一直靜靜的往前走。越走越偏僻。然後子如在一個四周都是一片竹林,而自己站在那個竹林唯一的通道上停了下來,高聲喊道“出來吧,跟了我們這麼長時間不累嗎?再不出來看看星星,我怕你們這輩子都沒機會了呢。”子如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裏迴響,但是還是沒有一個人影。景明月似乎很是膽小,忍不住朝子如的身邊靠了靠,然後顫抖着聲音說道“哪裏有人啊,是你多想了吧。我就不該跟你一起出來的……”景明月說着說着竟然忍不住抽噎以來了。子如一陣頭大,敢情這大小姐這麼膽小,還想去救他爹還想報仇。看來自己真的是得重新估量一下這個事情的可靠性和可行性了。
子如沒有理會哭泣的景明月,只是手卻動了,濃黑的霧氣在黑夜的掩蓋只之下,分別朝着兩個方向過去,然後纏上了那兩個偷偷摸摸跟蹤自己和景明月的人。當他們被黑屋所纏上的時候,想反抗卻根本動不了了。於是眼睜睜的看着纏上自己的黑霧拖着自己出現在自己跟蹤的人的面前。恐懼讓他們很是慌張,其中一個已經嚇得大喊大叫起來了。
子如看着自己面前的兩個人覺得有點面熟,但又想不起自己在哪裏見過他們。本來以爲跟蹤自己的是留宿裏面的人派來的,但是看他們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倒是景明月看見子如那麼輕鬆的就把兩個跟蹤自己的人抓了過來感到大喫一驚。然後想着自己身邊有個這麼厲害的人也就不害怕了。伸出腦袋看着地上的人,嘴裏嘟囔着“這兩個人我好像認識啊,這個嚇尿的不就是那個易治公子的隨從嗎?一直狐假虎威的害了不少百姓呢。嗯,這個我也認識,是那個林勁的貼身護衛。額,子如,你是不是之前也得罪過他們啊?他們竟然下這麼大血本來跟蹤你。要知道這兩個人在他們那公子面前可都是頭號人物呢。都把他們派出來了,估計你是慘了。”子如聽着景明月的話倒也是有些好奇,只不過易治派人跟蹤自己倒沒什麼,但是自己好像並沒有跟那個林勁有任何的碰撞,他幹嘛也派人尾隨自己呢。真是奇怪。不過子如的腦海裏浮現了那林勁離開妓院時候的表情。肯定是個深藏不漏的人。於是子如將目光轉向了躺在地上的兩個人,子如還未開口,那個易治的隨從就趕緊開口求饒道“公子饒命啊,我也不是故意要跟蹤公子,只是那個易治他威脅小的,小的不敢不從啊,他是這烽火最有權有勢的人了,小的要是不聽從他的安排,小的就小命不保了啊。公子,求求您,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而那林勁的隨從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閉着眼睛,聽到另外被俘的人的求饒聲才睜開眼睛露出不屑的神請,但是最終還是沒忍住,諷刺他道“果然是易治的手下,什麼樣的飯桶養出來什麼樣的狗!”子如看着那個一直鎮定的林勁的隨從,也不說話,只是饒有興趣的看着他,似乎在研究什麼。而林勁的隨從原本是想也罵幾句子如的,只是看到子如正淡淡的笑着看着自己,看的他心裏一下沒了底氣,略顯尷尬的又又重新閉上了眼睛。可是,子如卻似乎覺得更有趣了,試探的說道“林勁你們根本就不是表面看到的那麼無能,你們在策劃什麼呢?我想我很有興趣參與你們的遊戲,而且我可以幫你們。你不考慮跟我談談嗎?”子如的話成功的讓閉上眼睛的林勁的隨從重新睜開眼睛,眼睛裏散發着凌厲的光。但是子如卻絲毫不在意他眼神裏那狼性的眼光,然後手一揮,心念一動,黑色的霧氣就消散在周圍的空氣之中。而那失去了束縛的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子如,子如笑着說道“不要不相信,我只是想跟你們合作,我相信你們家公子是一個能屈能伸的好的獵人。我叫景銘。這個其實是我失散的姐姐,爲了生計才流落風塵,她真名叫景月”子如望向景明月隨口編了一個名字半真半假的說道。而那林勁的隨從看着子如卻不知應不應該相信,只是在靜靜的思量子如的話的真假。子如看了看地上的那個目瞪口呆的易治的隨從,那名隨從已經知道自己鐵定是活不了了。別人在商討祕密,而自己又不是入局的人,那麼結果一定就是死亡了。於是他恐懼的看着子如,希望子如能夠放自己一條生路,不過子如卻什麼都沒說。只是看向林勁的隨從說道,他就交給你處置了,我先回烽火鎮了,你可以將我的話帶給你家公子,如果他願意那麼可以來城東的如月飲來找我。記住,時間是是十天。如果十天你們沒有給我答覆,那我們下次見面就是敵人了,記住,不要帶人去挑戰我的耐心,我根本不會跟你們客氣的。子如的話裏充滿了濃濃的不客氣。那命隨從卻並不答話,但也沒有出言反駁,只是看着子如和景明月走遠。然後看向地上的人,最後拉出自己腰間的軟劍,手起刀落。劍身在黑夜裏發出凜冽的寒光。然後他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劍,別進腰間,施展輕功飛快的離去了。
子如帶着景明月來到了如月飲的門口。子如對着景明月說道“我知道你有很多想問我的,但是我這些都是臨時而來的想法,所以根本就沒時間跟你商量,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會贊同我的。因爲現在我倆可是兄妹了。哈哈”子如看着滿臉疑惑,一路上欲言又止的景明月率先開口說道。景明月見子如這樣說了,也就沒再問什麼,只是點點頭回到“我等着你的解釋。”然後就抬頭看着那如月飲。高高的層樓,不像是一般的府邸,在這大門口就建起了五層高樓,紅磚綠瓦,而木頭也佔了這樣房子的大部分,雕樑畫棟,每層之上都有着大紅燈籠高高懸掛,氣派極了。因爲現在是黑夜,所以,那燈籠了點滿了蠟燭。整個望去,燈火通明,氣派極了。
子如對着景明月說“景月妹妹,不要再看了,我們趕緊進去吧,這以後就是我們的根據地之一了。其實我挺喜歡烽火的,如果我們要是回不去的話我就打算久居在這裏,所以我就將這棟宅院買了下來。從我來烽火那天它就已經是我的了。而且我也已經買了很多的僕役,讓他們打掃過了,現在住進來,絲毫沒有不適應的感覺。我們進去吧。相信你也會跟我一樣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