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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先生該不是想要灌醉我吧?”
“哈哈殷小姐酒量實在驚人,我就是有這個心思也怕是得逞不了。”菏澤輕輕一笑,“喝酒沒意思,殷小姐肯賞臉跟我一起去跳個舞嗎?”
跳舞?在夜店裏?米珈珈盯着斑駁陸離的燈光下那一羣摟在一起扭臀甩胸的男人女人,知道菏澤是想佔自己便宜。
也好,那就讓他佔點好處。想到這裏,米珈珈欣然答應。
菏澤的確是在酒裏下樓藥,洪濤一直揣着一顆心擔心米珈珈會上當,但眼見着米珈珈跟個沒事人似得喝了一杯又一杯,還以爲是菏澤的藥量輕,米珈珈酒量又好所以纔沒中招,誰知道其實米珈珈心裏早就有了計量。她早就耳聞菏澤在男女關係上玩得很大,常常在女人的酒杯裏下迷藥將女人帶回去蹂躪。
所以來之前她專門拜訪了一個老中醫,將解迷藥的方子製作成了一管口紅,看起來是口紅,塗起來卻是解迷藥的方子,好用得很。
此刻菏澤在喝酒這件事上喫癟了以後,就想着動手動腳,他的手已經若有似無地碰了米珈珈的大腿好幾次了,米珈珈忍住噁心的感覺,心裏不停安慰自己,就當是被狗撓了兩下。面上倒是仍然帶着迷人的微笑。
菏澤見幾次都得逞,色膽包天之下竟然想順着米珈珈的大腿摸向裏面。冷不防被一旁跳舞的年輕人一撞,米珈珈被捲進了另一幫舞動的人羣裏。菏澤怒火滔天,擠向米珈珈那邊。
米珈珈低聲道:“怎麼,喫醋了?”
在她身後扶着她的腰的正是金賢宇。金賢宇壓低了鴨舌帽,冷冷道:“今晚差不多了,馬上跟他告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