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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抬頭,冷靜而譏諷地看着許智琴,“現在吵鬧合適嗎?傅白還待在急診室裏救治,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轉移責任來減輕自己內心的愧疚和不安?或者你只是害怕失去這棵搖錢樹?”
許智琴臉上的表情變了變,盛氣凌人的氣焰在喬淺初的話語中忽然就敗下陣來,就像被喬淺初硬生生地戳穿了她包裹嚴實的外殼。的確,她現在都不敢想象失去了傅白的手後,她未來的生活會變成什麼樣。
穆南煙被喬淺初脫口而出的犀利言辭說得一愣,記憶中,她很少有這種大聲說話和與別人嗆聲的時候。
手立刻搭在喬淺初的肩膀上,穆南煙眸色轉冷,盯着許智琴意味深長地一笑,“現在傅白還在急救,說這些話的確有點不適合,但既然你先開口,那我和淺淺也不能平白無故背上這個罪責。在場的人都清楚是誰先動的手,是誰正當防衛,所以無論你走什麼法律程序,我和淺淺都奉陪到底。還有你,”他一頓,笑着看向江素,“我以爲你是一個理智的人,卻沒想到你也有被感情矇蔽的時候。”
許智琴無心再聽,傅白受傷的畫面如電影般一幕幕地在她腦海中做重複播放,她失神地看着自己的腳尖。
轉念又有不甘--明明她想害的是喬淺初這個狐狸精,爲什麼傅白會衝出來?他從前根本不敢這樣反抗!這麼多年都白教了,居然會生出這麼一隻白眼狼來!淨向着外人!
幾人沉默間,誰也沒再主動開口說話,就這麼或坐或站地在急診室外的走廊處等候結果。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急診室的門被推開。許智琴似有所感地往門的方向猛一抬頭,然後整個身子迅速地從椅子上彈起,往帶頭的醫生快步過去,張口便問:“醫生!他的手怎麼樣?還能不能再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