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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學深笑了笑,沒有說話。
再苦的咖啡,還能苦得過現在的狀態嗎?想留留不住,想走的必須走,他也不是傻子,該看明白的都看得明白。
“開始說吧。”柏蕊繼續道--她沒有心思管人家是不是愛喝苦咖啡了。
祁學深頓了頓,點頭道:“好。”
柏蕊這纔打起了精神,睜着眼睛十分認真地聽着。
“我用了一點關係,查到了喬淺初的父親,是個警察,”祁學深道:“他在一次的綁匪行動中殉職,所以喬淺初的家庭是單親。”
柏蕊有些心氣不順了--祁學深到底有沒有認真在做這件事情?喬淺初父親的事情稍稍用點心就能打聽得到,報紙上都登着呢,還用查?
“還有呢?”柏蕊不耐煩地問道。
祁學深看了她一眼,輕聲道:“你上次不是提到了喬美琳和舒嵐在咖啡廳里拉扯嗎?當時喬淺初的父親因公殉職,參與那場解救人質的行動時……那名人質就是舒嵐。”
柏蕊動了動眉毛,表情好了些,“你說的是,舒嵐被綁架,喬淺初的父親參與解救人質行動的時候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