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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雲遙被困在府裏,但是有了青露和白芍在,外面的消息倒是知道的不少。
這日,蔣芃芃來探望她,皺着眉頭道:“你真是有夠倒黴的。怎麼有個愛慕者如此衝動啊?”
沐雲遙除了摸着鼻子訕笑,還當真不知道如何是好。慶曆受審,很快承認他並非受人指使,純粹因爲沐雲遙將他父親的《無衣》和馬琴揚名天下了而已。
不過因慶曆當街殺人案,《無衣》一事暫且還未曾落實,因爲很多人拒唱《無衣》。
“這……我這可不是無妄之災嘛。”沐雲遙也深覺無力,這完全是慶曆太意氣用事而已。他言辭拒絕,自己是受人指使,純粹爲道義驅使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可是,尉遲省家怎麼可能任憑這麼輕描淡寫地就過去了。
即便不是沐雲遙主使,但是也是由她引起的,她得爲此事負責。
慶曆自然是沒有好下場,可沐雲遙的名聲也是一種衰到底,是如何挽救也挽救不了的。
蔣芃芃不日將和太子皇甫霖大婚,她內心是焦慮而忐忑的。家裏人都爲她將嫁入皇家而歡欣鼓舞,根本沒人在華她的感受。父親受到重用很是揚眉吐氣,母親周旋於給貴婦之中,獨獨她一個人覺得煩悶壓抑,不知當如何絲毫。
她趴在桌子上,戳着沐雲遙的那隻蝴蝶,懶洋洋地道:“家裏亂糟糟的,也就你這裏能清淨一會兒,出來透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