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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福蕊宮,瞿良邪便叫沁兒將祥嬪留下的詩找出來,“森森柳畔蓮,嬈嬈絞青絲,一朝同君遊,卻悔白頭吟。”
她試着以藏頭詩的各種形式讀下去,讀到最後,將每句詩的最後一個字連起來。
“蓮絲遊吟……蓮絲遊吟……璉死有因……”
在殿中來回踱走的腳步堪堪蹲下,手中的白綾輕盈飄落在地,瞿良邪一臉驚駭地退後數步,直至扶住了桌案方纔稍有力氣。
她胸口劇烈起伏着,眼中漸漸蘊起一絲迷霧,原本她道祥嬪臨終留下此詩,只是因爲癡心錯付心中積怨,卻沒想到,竟然是有這個意思在裏頭。
再聯想登聞鼓一事,秦攀吞吞吐吐,所有人三緘其口,難道當年的事但真有所隱情,而璉哥哥的死並非天生頑疾,而是有人蓄意而爲?
一想到這裏,她的心便一陣絞痛,臉上也隨即浮現出一抹痛苦的神色。
沁兒才吩咐人準備一碗清涼的薄荷茶,端了進來,卻見小姐神色異常,連忙擱下玉碗,上前來攙着她,“小姐,你哪裏不舒服,奴婢這就讓採追去叫御醫來。”
“不必。”瞿良邪坐下後,心情稍稍平緩,抬手阻止了沁兒,正要說話,聽得外頭一聲長吟:“皇后娘娘駕到。”
“把那東西收起來。”瞿良邪指了指地上那塊白綾,沁兒立即會心的拾起攏入袖中,攙着瞿良邪去門邊迎接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