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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棄了楚歲還是棄了古老爺子,對他來說都是切膚蝕骨的割捨。
瞿良邪將信紙往案上一拍,飲了一口茶,方纔冷笑道:“既然他想將事情鬧大,何不將計就計,古老爺子活了大半輩子,什麼事情沒經歷過,區區流言碎語,想來不會將他擊垮吧。”
“娘娘,老爺子一生威名……”後面的話,秦攀實在難以說出口。他同瞿良邪都並非看重名節之人,可古知卑不同,他一生光明磊落,若因前事留下污名晚節不保,只怕入了黃土也不能安。
“即便你們想息事寧人,但此人設計的如此煞費苦心,又怎會輕易罷手?莫說他手中握着這樣多的訊息,就是他同蒼奕有來往這一點,他的野心絕對不會侷限於幾件陳年往事,他所圖謀的,是整個大釗的將來。”
瞿良邪眼中栩栩精光閃過,見秦攀臉上還猶疑不定,她又繼續說道:“當年老爺子爲了大義甘願背上惡名,如今爲了大釗的將來,相信他的選擇絕不會有變化。兄長若不忍心,何不將選擇權交給他呢?”
正因爲知道古老爺子是取大義之人,秦攀纔沒有第一時間找他商議,雖無師徒之名,但他諄諄引導之情,又怎能忘記?
他的沉默,便表明了一切。
瞿良邪心中暗歎,太重情義,有時未必是好事。不能當機立斷取捨有度,只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她卻也只能沉默,說的再多,秦攀心思不轉變,也是白費口舌。
二人靜坐飲茶,半晌後,下頭人來回,說是大公子回府了,在院子外頭請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