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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遞進去了,古知卑在府上等着主子。”
瞿良邪拾起案上一柄鳳頭金步搖斜斜插在鬢髮間,瞬時添了幾分英氣,待秋月將耳墜掛上,她起身理了理降紅的袖口,眼中綻放一絲柔到了極致的精光,“走吧。”
秋月攙着她出門,撐起了暈染臘梅的紙上,如火的烈陽將紙上鮮紅欲滴的梅花投射在她裙裾間,將一襲大紅的衣裳染的更加鮮豔奪目。
她的步子沉而緩慢,每一個都小心翼翼,雙手不自覺地護着小腹,一臉的沉重。
古知卑大半輩子都耗在查案斷案上,風燭殘年仍舊獨守空房。只因他一生不畏強權,得罪的人太多,怕累及家中親人。
接到瞿良邪拜帖時,他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叫來老管家,將府中下人盡數遣散,獨自一人在後院涼亭上煮茶。
瞿良邪到時,小火爐上的茶水剛沸,滋啦啦地往外冒着泡。
古知卑提起水壺,將沸水倒入擱了茶葉的瓷杯中,衝了水的茶葉有重量,是在底下鬧騰片刻,便又安靜下來。茶水漸漸青黃,香氣四溢,在寂靜的院子中繚繞開。
他抬了一杯放到對面,頭也不抬地說道:“娘娘站着不累麼?”
瞿良邪笑着坐下,“老爺子不開口,本宮再累也不敢坐。”她垂首看了看杯中茶,又環視了四周清冷景色,“今日府上,格外冷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