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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怕瞿良邪有什麼閃失,珍珠忙上前去護在瞿良邪身前。
看了看滿地的碎片,瞿良邪抖了抖裙裾,卻發現那碎瓷隔開紗裙後便嵌在上頭。她索性將紗衣褪下,叫珍珠給自己拿了件新的來,又喊秋月叫人來收拾了滿地的碎瓷。
忙完後,她方纔看了看秦攀,見他悲憤之色愈發濃重,轉身入了座,閒閒地端起茶杯,揭開蓋子蕩了蕩,漫不經心地說道:“人活一世,所圖的無非錢財權勢,老爺子已經盡數擁有,此生也算無憾了。”
她垂首飲了口茶,方纔繼續說道:“兄長該爲他感到欣慰纔是。”
秦攀咬牙問道:“論起錢財權勢,這天下間恐怕少有人能比得過皇貴妃的,你又爲何還活着?”
“是啊,我爲何還活着?”瞿良邪牽了牽嘴角,抬首從窗口看出去,朦朧月色潑灑的皎潔院子,一片寂靜,連只蟬都不叫了。
她盯着院中那搖曳的芙蓉樹,喃喃道:“人一死便什麼都感覺不到了,有些痛苦,總要有人活着承受。”
她的話,竟叫秦攀無言以對。
半晌,瞿良邪在燈火闌珊中回首,朝秦攀盪開一抹機制妍麗的笑,“兄長,若有朝一日我死了,你會如今日這般心痛嗎?”
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