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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避免墨珏疑心,她特意將此事託給秦攀,一是因爲秦攀在朝中不涉利益,他又曾在蜀地待過一段時間,起惜才之心也是有的,由他說出來墨珏不至懷疑。二是因爲此事不可張揚,交給旁人去她不放心。
此事墨珏做的十分隱蔽,還叫了金鳴院的去接人,那些人都曾接觸過,都是以一當百的好手,什麼人竟然能在他們手中劫人?而更叫她驚訝的是,這件事情是如何泄露出去的?
這殷都還存在不爲人知的勢力不成?或者說,是皇帝身邊的人?
她臨窗想着,忽見芙蓉樹上幾隻雀鳥驚飛而起,成羣結隊往南而飛。秋月正在樹下撿拾黃葉,掩到樹根下腐做肥料,聞聲抬首看了看,嘆道:“快入秋了,雀兒都去尋個溫暖的窩了。”
瞿良邪搖着手中新做好的宮扇,笑了笑,“他們也覺得這院子,太冷了嗎?”
她這話,被剛踏入院子的陸燻聽入耳中,也抬首瞧了瞧,冷笑一聲嗆道:“冷的不是這個院子,而是人心。”
她說話間已經入了屋來,見屋內的冰塊撤走,鮮花仍舊芬芳繚繞,臨窗女子一身素色襖子,上頭只簡單暈染了幾朵墨色的曇花,與窗外碧海青天映成一幅水墨丹青的畫。
她坐下飲了口茶,方纔閒閒地說道:“宇文忠的事情,若非梁德忠回殷都,只怕夫人這個計策,又要落空了。”
瞿良邪轉身在她對面坐下,柔柔的眼眸中暈開淺笑,淡然道:“宇文忠雖有治世之才,但爲人迂腐耿直,當年他在蜀助我時,沒少與我作對。我將他從蜀地提到殷都來,一是因爲他才智埋沒有些可惜,二是因爲眼下的大釗朝堂,需要他這樣的人。”
“難道你不是要在朝堂之上建立自己的勢力?”陸燻驚訝地問道,瞿良邪所謀的事情太大了,若朝中無人,幾乎是寸步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