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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此!
瞿少塵心中暗歎一聲,又問道:“秦攀突然向皇上進言,推薦宇文忠,此事也是娘娘背後促成嗎?”
“宇文忠之才,我曾在信中與哥哥說過,若有這樣的人立身君王之側,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呢?”瞿良邪淺淺地笑着,手指無意識地划着杯沿,一圈圈地描摹,“墨寧爲古老爺子的事操心,借銀一事便落在哥哥的肩上,這幾日,哥哥辛苦了。”
瞿少塵道:“要與人鬥口舌耍心計,並非微臣所能,在娘娘跟前說一句實話,沒了墨寧,這差事,實在不好辦。”
瞿良邪笑道:“墨寧口舌得秦攀指導,自然並非哥哥能比的,只是哥哥也有哥哥的長處。這些富商多爲狡詐之徒,性格不一,有人需要巧言相鬥,有的卻需要直來直往。墨寧有事脫不開身,哥哥只管尋那些欺軟怕硬的,也不必與他們講什麼道理,意思表達到了,也不管他們是否願意,定個日子上門取銀子,不拿的,尋個抗旨的罪將他們往牢中放兩日,再多的銀子,沒命花,也是白搭。”
“這方法雖好,卻容易引起民憤。”瞿少塵何嘗不想來硬的,只是顧慮太多。
瞿良邪明白他心中所慮,笑的更加燦爛,“民憤也看爭對誰,這天下食不果腹大有人在,那些富商家中銀錢堆積如山,與其放着,拿出來才叫大快人心呢。”
論起行兵打戰揣摩人心,瞿良邪自然比不得身爲武將的瞿少塵,但要論起耍些小心機小手段,瞿少塵卻不及她了。細想她話中意思,也不覺笑出了聲來,“娘娘的話,微臣明白了。”
瞿少塵並非愚笨之人,一點即透,有些話說的太多了,反而增加他的負擔。瞿良邪笑着飲了口茶,將茶杯放下,問道:“那日皇上去看父親,哥哥也在,可知道皇上同父親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