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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的話在瞿良邪的意料之中,皇上年以二五,膝下還無一子,前頭折損的孩子那樣多,眼看着崇嬪已有七月的身孕,再過兩月便能出世,他心中如何不痛?
她伸手撫了撫明顯隆起的小腹,嘆道:“你替我硯墨,那孩子去的冤枉,我抄寫幾頁往生經。”她雖恨崇嬪跋扈,恨崇家害死了諄兒,但同爲人母,那個孩子落了,她心中也十分難受。
秋月便替她準備筆墨去,一邊又嘆道:“皇上當初將娘娘安置在瞿府,是何等明智的。”
“無論身處何地,那些處心積慮要謀害的人,也絕不會放棄。”瞿良邪悠悠一嘆,攏了攏肩上的斗篷,起身行至桌旁,焚香禱告,靜靜地抄寫起經文來。
七頁經文抄寫完畢,她便叫秋月拿來火爐子,將經文焚燒,卻聽外頭有人來傳,說是葉雲來了。
瞿良邪暗暗奇怪,“都這麼晚了,葉雲怎麼來了?”
秋月道:“晨時那花剛送來,娘娘曾經接觸過,奴婢擔心那些大夫有檢查不詳細的,特意派人去叫葉大人過來瞧瞧。恐怕葉大人是被召去宮中,眼下才回來。”她說着開門去,出門去將葉雲迎了進來。“葉大人來了便好了。”
因外頭下着濛濛細雨,葉雲戴的斗篷上蒙了雨霧,進屋後脫掉遞給身後小童,聞見屋子裏有焚燒的味道,見瞿良邪正將紙張扔進火爐裏,問道:“娘娘什麼東西不拿去外頭燒,這氣味雖然輕微,但對腹中胎兒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