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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自小便有才女之名,如今又貴爲皇貴妃,怎會有錯?”秦攀身子又低了低,他錯便錯在太過輕信了眼前人的能力,也太低估了敵人的心狠手辣。
聽他話中嘲諷之意,瞿良邪心煩意亂起來,叫秋月將院內的人都帶下去,只留了珍珠和瞿少塵、秦攀三人在內。看着秦攀微微佝僂的身影,她張了張嘴,卻不知話從何處起,半晌後,悠悠地嘆了口氣,“兄長,我是真心希望你和楚歲好。”
“微臣無法分辨,娘娘哪句話是真心實意,哪句話又是陰謀詭計。”秦攀抬首,那雙因悲痛而紅腫的雙眼,暈染出一絲悲涼,“娘娘告訴微臣,如今這個局面,可是娘娘所樂見的?”
瞿良邪扶了扶鬢髮,從窗口遙遙看着沒入半個山頭的夕陽,久久不發一語。這衆叛親離孤身一人的局面,又豈是她所樂見的?
片刻,她忽的莞爾笑開,迎着晚霞餘暉,將那雙濃密睫毛下的那雙眼,照出不一樣的色彩。
“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如何得兼?”
她的聲音那樣輕,就像是被初秋的風拂面而過,尚且不那麼刺骨,卻叫人無法忘懷忽視。
“兄長次來,是還有別的事吧。”
人在最悲傷的時候,會把自己隱藏起來,尤其是像秦攀這樣情緒從不外泄的。他將楚歲看的那樣重,失去她的痛苦足以令他崩潰,可他此刻卻還站在自己面前,就只有一個原因。
還有什麼事,比他失去楚歲還大,大到他必須來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