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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的人員有些不耐煩了,但看了看身邊的那羣黑衣大漢,並沒有表現出來。這是一羣悍不畏死的人,爲了張斯,他們願意做任何事情。儘管沒有任何武器,但我們都是到,如果有人侮辱張斯,‘守衛者’們就算用嘴咬,也要致對方於死地。
美麗的女人們走上前去,給張先生換衣服,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脫的赤裸裸的,從內到外沒有一絲遮擋的物件。我們始終看着,就連那些女作家,也沒有偏轉目光。因爲這個場景如此純潔,令人止不住感動,少看一眼都會遺憾。
新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好,單雲清爲他扣上最後一個紐,張先生換上了他出道時常穿的長衫。終於到了分別的時候,她再忍不住,捂着嘴痛哭起來。女人們依偎在她身旁,也是哭泣連天,難以自己。
張先生將他母親身形扶正,然後一拂袍角,撲的跪在地上,在這水泥鋪就的路上,用力地‘砰,砰’連磕了幾個頭。等起身時,目中含淚,額頭的鮮血順着眉角向下流……我真的好恨,恨自己懦弱,不敢站出來,跑到他的面前,與他說一聲再見……”
————引自《回憶錄》“在華夏的時候,張先生只在特殊的場合,纔會穿着長衫。但在漫長的流放歲月中,他唯一的裝束就是長衫,無論是在拍攝現場,還是在頒獎典禮上。只有爲了表演的需要,或是參加特殊場合,他才願意換一身。
至於他有多少長衫,已無人記得清了。只知道他每到一個新的地方,當地的華人,就會集體做一件,然後請德高望重的老先生送給他,並請他住在家裏,好生招待。所以張斯儘管全世界拍片,但住酒店的時間十分短暫,同時也因爲,華人確實無處不在。
這樣的方式,是爲了表示對他的尊敬,至於何時纔有的規矩,則還有待考證……”
————引自《大師的放逐》“聽雨薇阿姨講起,父親離開的那天,其實她也在場,不曾露面罷了。
她本想不聞不問,此生再也不理會這人,但想此次一別,或許再無相會之期,心中就止不住痛楚。於是那日早早便起來修飾,也穿了精緻的旗袍,打扮的異常豔麗。到了機場,卻只留在車中,並未下來。
一直等到父親上了飛機,她才痛哭起來,眼淚弄花了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