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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莜然閉着眼睛，卻似乎感到楊凡的目光在她胸前一次一次的掃過，忍不住，有些緊張了起來。
“放鬆。”楊凡提醒蕭莜然。
“噢。”蕭莜然答應了，身體卻還是緊繃着。
“你不放鬆，我這說不定就扎歪了啊。”楊凡施針當然準，但是蕭莜然如果一直肌肉緊繃的話，對治療效果確實難免會有些影響。
蕭莜然長出了兩口氣，一會兒之後，不知道她自己想到了什麼辦法，還真的逐漸放鬆了下來。
整個過程，蕭婕妤就一直認真的看着楊凡。一來是防止楊凡佔蕭莜然便宜，二來的話，也是認真盯着楊凡的表情，期待楊凡露出什麼豬哥像，她就能好好說一說楊凡。
然而一直到最後，楊凡的表情都沒有什麼大的變化。倒是那眉頭緊皺十分認真的樣子，蕭婕妤看着看着，心裏忍不住有了一絲觸動。
他給人治病的時候，真的好認真啊……
楊凡終於收針：“今天到這兒就夠了。把第一張方子的藥喝了就好。明天繼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