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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崎帶她在院子裏溜達的事情最終還是傳進了白之玉的耳朵,於是他來林清清屋子的次數更加頻繁,處理公文、喝茶喫飯皆在這裏。
只是他很少再有時間吟詩作畫,那些風花雪月的事情隨着他成爲新科狀元,位及翰林院學士一去不復返。
林清清就會想起來,他在桃李鎮鼎香樓的雅間裏作的那幅畫,還有劉一筆《大梁風土誌》被改動的插畫,可惜書留在了西里村,畫三番五次的被人偷走。
她還會想起,掛在隔壁曹家院子裏屋牆上的那一幅畫,是樊素請了桃李鎮裏的畫師所做,說要迷得李壯暈頭轉向的那幅畫也不知所蹤。
今日的天氣真好,萬里無雲,陽光透過透亮清晰的玻璃大窗照的屋內一片敞亮,案几上擺着插有臘梅花的白靜素瓷瓶,暗香浮動,似氤氳在鼻頭。
白之玉在屋那頭的書桌前看公文,陽光傾瀉在他身上,溫潤儒雅又帶着一絲絲小小的光明雀躍,空氣裏朦朧的氣流波動都匯聚在他身邊。
這些年,她最恨的人曾是他,最對不起的人也是他,唯有最愛的人……不是他。
“之玉”,她低聲換了他一句,“給我畫幅畫吧。”
他循着聲音望過來,眉眼裏都是溫柔,“怎麼好好的想起要畫畫,你之前都嫌別人畫的不像。”
見過數碼相機,高清照片的人自然覺得誰畫的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