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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之玉讓她面對本我,他說:“你無數個痛苦難忍,昏迷不醒的夜晚從來都沒有念過我的名字,你騙得了所有人,卻騙不了我,順心吧,林清清。”
何曾寬說:“心病還需心藥醫,你每次意識迷離的時候,嘴裏連續不斷念叨的李壯定是你的心病,解鈴還須繫鈴人。”
白霜說:“趙匡堰從來沒有忘記,他做過那麼多事情,承受那麼多壓力,皆是因爲他想保護你啊,你到底有沒有心?!”
林清清的手漸漸撫上胸口,明明這裏痛的要死,思念的發狂,可當趙匡堰真真切切站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又不能做到心無芥蒂。
愛之深,責之切,曾經的傷害有多麼刻骨銘心,現在的糾結就有多麼千纏萬繞。
本心何在,她知道,就在此時此刻站在院中的那個人身上,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心,來到太河的心,感受愛情的心,可想要追逐,真的好難。
一切怎樣才能回到從前,當做這五年什麼變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窗外的雨越來越大,砸的房頂上的青瓦“噼裏啪啦”作響,這樣的雨他應該會回去吧,空耗與兩個人又有什麼意義呢?
但還是忍不住起身,“咿呀”一聲撐開半扇窗戶,院中的一抹堅毅身影模糊了她的眼。
她想起剛穿過來時的那個夏夜,樹葉颯颯作響,微風帶着一絲涼意,她夢見二十一世紀,夢見父母,一個人在院中抱頭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