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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眼淚擠出眼眶,哽着嗓子道:“算命的年初可是說了,柳家將來是要大富大貴的。怎麼大富大貴?只有讀書做官纔有出息。樹兒被耽誤了,乾兒卻不能再被耽誤了,若是誰敢擋了道,我宋金花跟她拼命!!!”
宋氏再度狠狠瞪了一眼劉氏,彷彿劉氏已經阻了她當官家孃親一般。
聽了宋氏的話,二房和四房的臉色五彩紛呈,均不太好看。
當年供柳樹上書院時,那銀子花得如流水一般,後來柳長河臥病在牀,雪上加霜,那銀子流水似的往外流。
好不容易熬到柳樹辭了學堂、柳長河那個病癆子死了,日子剛剛有了些起色,若再供柳幹上書院,怕是又回到從前賣房賣地賣嫁妝、甚至賣兒賣女的地步了。
劉氏的頭垂得越來越低,這麼多年來,周氏講柳長河是“無底洞”,罵劉氏“喪門星”的話不少,如今被大嫂宋氏再揭傷疤,心裏別提多愧疚了。
劉氏手指顫抖着抱着一摞碗,狼狽的要逃回伙房,腳下一個踉蹌,手上一滑,八個碗同時落在了地上,碎成了無數個碎片。
周氏的老臉頓時拉得和驢臉一樣長,聲音如破掉的瓷片一般尖銳,怒吼道:“你個喪門星!!敗家娘們!剋夫也就罷了,做個活兒計都做不好!”
劉氏低着頭去撿碗,柳絮忙扯住劉氏的手,己是阻攔不及,劉氏的手心被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血流了一長流。
周氏仍不肯放過,罵得更歡,什麼難聽罵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