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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黃皺起了眉頭,不可置信道:“娘是親人,爹是親人,大哥是親人,你,爲什麼是阿黃的親人呢?好奇怪啊,你不會是在騙我吧,我的玉偑和銀子是不會給你的,良伯說了,什麼都能丟,就這兩樣不能丟......”
“咳咳.......”柳絮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原來,五歲的阿黃也不是那麼容易被騙的,正想着用什麼說辭哄騙過去,阿黃已經狠狠拍了自己腦門一下,茅塞頓開,喃喃自語道:“阿黃和大哥是娘生的,所以是親人;爹不是娘生的,但爹管娘叫娘子,娘管爹叫郎君,這樣也可以是親人。你以後就是阿黃的娘子,阿黃就是你的郎君,阿黃就可以不長針眼了......”
柳絮覺得自己即使翻遍百科全書,也無法解釋娘子與郎君是不是親人的問題,只好任由阿黃自己理解吧,只要他不再拼命的揉自己的眼睛就行,隨意吧。
柳絮百般勸說,才讓阿黃轉過棺材的另一頭,二人分別處理身上的傷口,否則實在保不準,二人在被髭狗劃傷咬傷的情況下,會不會得狂犬病。
清洗過後,看着傷口再次汩汩流出的血,柳絮猶豫不決,是該信阿黃的話,抹上草木灰,還是等着傷口自然結痂。
想起阿黃說他大哥曾經用草木灰治過傷,柳絮咬咬牙,在流血的傷口處灑上了草木灰。
處理完傷口,柳絮已經累得筋疲累盡,直接倒在了髭狗皮被窩內,舒服的嚶嚀了一聲兒。
而阿黃的那頭,柳絮只聽見“嘩嘩啦啦”的水響,想着阿黃要處置的傷口位置,臉紅的轉向墓室牆壁,脊背崩得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