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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走到陳怡身側,將預約對牌從地上撿了起來,遞給少年道:“現在不是耍橫的時候,救人要緊。你的人多,一波人趕緊去燒水,一波人將傷者抱到何郎中內室,多餘的人,在外面等着,別礙事兒。”
少年一臉感激的接過牌子,遞給何郎中,依柳絮所言將人分成了三波。
有了預約對牌,何郎中自然不能再爲難傷者,努了努嘴道:“咱醜話說在前頭,傷者傷口過大,時間太長,救不救得過來全是兩說着。不管好與不好,這診病的銀子一文不能短了,還要預約錢和那小子的對牌錢一百文,也不能短了。”
沒想到何郎中嘴上是個厲害的,內心裏卻是個護短的,毫不客氣的管少年要診金,連陳怡的預約錢也沒落下,開口就是一百文,陳怡直接賺了五十文。
少年不耐煩答道:“我四海鏢局什麼時候短過別人的銀錢?鏢師過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不會跟你婆婆媽媽的爭執幾兩銀子。治不好,不怪你,治好了,有你的賞。若是缺你短你的,你找我孫銀彪說話便是。”
何郎中這才鬆了口氣,不是他嬌情,而是這人的傷屬實嚴重,陰陽各半,生死由命,送傷者就醫的人,又各個凶神惡煞般,若是傷者死了,很有可能將氣出在郎中身上,找郎中的晦氣。
孫銀彪將大哥孫金彪安置在內室,如一尊黑鐵塔般站在一側,眼睛凜然的掃着何郎中。
何郎中倒是不以爲杵,將衣裳剪了開來,用燒好的熱水投溼了巾子,仔細的擦拭着傷口,越擦拭越是眉頭緊皺,雖然裏面的腸子沒被刺穿,但皮肉的傷口太大,流血太多,亦是十分的兇險。
何郎中幫灑了止血、止疼的藥粉,繫了牛筋帶子,又開了方子叫學徒去煎。
牛筋帶子很是結實,將小腹勒得嚴實,血倒是及時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