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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微揚知道她在驚愕什麼。
別說她了，就連韓方知當初手術成功後看到她的樣子也很驚愕，驚愕於手術的成功，驚愕於一張臉真的可以完全變成另外一張臉的模樣。
顧微揚站起來，走到張曼華面前，也沒有半點想要將她扶起來的意思，居高臨下看着親媽，態度很冷漠：“跟着有錢人的日子，過的舒服嗎？”
張曼華終於反應回來了，她又不是白癡，腦子也不笨，只不過事情太過震驚，一時間難以接受。
她指着顧微揚，結結巴巴問道：“你是……你是……顏顏？”
“多少年沒有人叫過我這個名字了，沒想到你還記得啊，媽。”
顧微揚喊出那個媽的時候，心裏只覺得諷刺得要命。
張曼華這會兒反而冷靜了，沉痛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冷靜了半天之後，先選了個最要緊的問題：“你這麼變成了這副樣子？”
顧微揚冷笑反問：“你不是應該先問我，我怎麼證明我就是顧輕顏？”
“你不需要證明，”張曼華搖頭，“你知道我的祕密，就足夠證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