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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問得稀奇,咱們家就是幹這個的。
李父笑了,轉對歐陽:“你呢,你爲什麼要來當學徒?”
“懸壺濟世。”
懸壺濟世。這詞李靜也知道,她只是沒說出口而已。她覺得說這話太冠冕堂皇,“懸壺濟世”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說的,要做到更是不易。
可是,歐陽真的做到了。任誰都不得不承認,他是個好醫生。這些年,他治好的病人數不勝數,還培養了一批中醫學人才。但他再忙,只要不出差,還是會每天去坐診。有時,連李父都感慨,歐陽做的這些,連李父自己都未必能做到。
去年醫館發生過醫鬧,擋在最前面,不讓當事醫生受傷害的也是歐陽。爲了解決這件事,他索性住在了醫館。他一面安撫當事醫生,一面安撫病人家屬,這場醫鬧最終得以妥善解決。
“師妹。”躺着病牀上的歐陽突然說話了。
剛纔他們吵了半個多小時,基本上都是李靜在說話。後來李靜也說累了,整個病房便安靜了下來。但現在,歐陽在叫她。
“師妹”曾是她逼迫他叫的。如李父所料,李靜真的跟中醫學沒什麼緣分,她空有熱情卻沒有天資。漸漸地,她那份熱情也消逝了。
“師妹,”他又叫了一聲,“當年老爺子問我願不願意當他女婿時,我猶豫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