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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聖卻說：“想不到你也有怕死的時候。”
董顏一笑，理所當然的說道：“那是當然的，你我也不是以前的自己了。你以前捨不得傷害空唯半分，現在就想着和他同歸於盡了，所以說，人都是會變的。”
呂聖聽了這句話，不由得想起在寶庫的時候，她拿着弓弩回去救空唯，她那時候是豁出了性命。
她將自己一生託付給空唯，因爲自己不能再看見陽光，她寧願不留在空唯的身邊。
但是沒想到，空唯居然聽從了丁堯斌的修煉方法，與女子交歡，得到陰氣。
“可能在他眼裏，也只有……武功第一吧。”呂聲說道，“他一直想要練成大行九鼎功，所以我當初纔會與他雙修，可是沒想到，這會害了自己。”
董顏沉默了半響，才說：“那你不如，自己找個機會殺了他吧。”
喬沐心也附和道：“是啊，既然你想要他死，他對你沒有戒心，你自己找個機會殺他吧。”
呂聖輕輕搖頭，溫柔一笑：“我在他身邊那麼多年，非常瞭解他，武功不及他，根本沒有辦法殺他。他心氣高，要是讓他一無所有了，那時候他纔是痛苦無比，難以再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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