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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官員上奏要替太子選妃沖喜,趙晨便氣氛的從隊列中跨出,“先孝懿皇太子妃屍骨未寒,衆位臣工身爲人臣,竟奏請儲君在髮妻亡故不到一年內續絃,是何居心?”
“儲君乃國本,國本不固國祚必然傾斜。”
“夫死,妻當爲夫守孝三年,不得嫁娶,而正妻死,夫也當爲妻守孝一年,期間亦不得婚娶,此等祖制衆臣工今日怎麼不說了?”
“儲君爲君,妃爲臣,臣子爲君主服喪此乃禮法,可未見禮法有君王爲臣下服喪者。”
“君臣之下還有一個夫妻呢,按理,太子妃殿下也是你們的君,你們不守孝也就罷了,如今就連人臣之道都可以不守。”趙晨看着眼前與自己爭辯的老臣心生厭惡。
老臣呵斥道:“大理寺少卿,你這是在強詞奪理。”
爭執不下後尚書左僕射王文甫跨出隊列向皇帝奏道:“太子妃殿下仙逝,臣等悲痛不已,然儲君之事乃國事,嫡皇孫年幼,需要母親教導,若孝懿皇太子妃尚在,嫡皇孫教導之事臣等皆可放心,因此臣以爲可以爲殿下再納一位皇太子妃,先下詔選妃,大禮則推遲到明年孝懿皇太子妃小祥之後。”
王文甫中肯的話這才讓爭執的二人退回班列,御座上的皇帝冒着冷汗,似乎連臺下的爭執都聽不清了,抱合在腹前的手緊緊攥着,祁六瞧着不對勁便走到御座旁,“陛下?”
“我聽不清了,你不要聲張...”皇帝很是虛弱道。
“剛剛是王相在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