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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沫沫不知道夜殤是什麼時候走的,也不知道他走前說沒說過什麼,她知道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秋憶正拿着一套衣服一臉擔憂地看着她,看樣子是要給她更衣。
這時她纔想起自己的衣衫已經盡數被夜殤毀去,呈破布狀的衣料在她的手中勉強遮住自己暴露的前胸。
“秋憶,我要沐浴!”
錢沫沫斬釘截鐵的語氣讓秋憶不敢有任何反駁,本來想說月子間最少減少沐浴次數的秋憶看到錢沫沫的樣子,到嘴邊的話轉了個圈又回到了腹中,點頭趕緊下去準備去了。
秋憶再次離開後錢沫沫一下子覺得整個屋中又安靜了下來,靜到她能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似乎連她呼出的氣在空中擴散的聲音都隱約於耳。
那是一種極爲空蕩的感覺,就如她此刻的心境,像是被什麼東西抽空了一樣帶着絲絲的痛感。
秋憶準備熱水供錢沫沫沐浴的事被景嬤嬤得之後,在景嬤嬤的一再堅持下變成了用熱水擦拭的方式。不管怎樣都好,等錢沫沫再次更衣出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沒什麼胃口的她在景嬤嬤和秋憶的威逼利誘下總算是喫了一些東西。
因爲時間緊迫,刑嬤嬤並未等錢沫沫午休結束再進行教習,而是直接在午膳後就和她講起了大婚之日的一些注意事項,還有行禮的順序諸如此類的等等。
只將錢沫沫聽的頭暈腦脹,她稍有不注意走神刑嬤嬤就會提出問題讓其回答,因爲刑嬤嬤到底是爲她好,她也不好太過敷衍只好認真的聽。潛意識中她也有一種用別的東西將自己填滿,不讓她的心有時間和空間去想他的因素。
也只有這個時候她才能感覺到她要結婚了,她不知道王府裏是否和她的梅園一樣冷清,因着梅園依舊被封,整個梅園裏都死氣沉沉的,沒有一點大喜之日臨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