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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麼？”阿曼有些生氣。
“你們……正在……？做過那種只和男人做的事情了嗎？”
起初阿曼並不明白，但仔細想想，她也不是傻子，店員這個愚蠢的想法讓她頓時火冒三丈，她撲了過去，一把提起店員的領口，咬牙切齒，一時間卻又不知道怎麼反駁，只能壓低聲音吼道：“你在胡說些什麼！”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店員嚇得臉色蒼白，連連擺手：“我真是個蠢貨，本尊和分身，談什麼……呃，你們只是關係很親密，罕見的親密。”
“怎麼？親密也被禁止了嗎？”
“不，我是說，一個在鬥場上毫不猶豫能將對手砍成幾塊的女人，卻在自己的分身面前如此溫柔，這簡直是讓人佩服……讓人佩服。”
好吧，一個臺階！阿曼沒有理由不利用這個臺階從容地走下來——有時，克萊爾的舉動確實容易讓人誤解。
“還愣着幹什麼！”阿曼訓斥，“‘後來’什麼？”
“後來……”店員想了想，才記起他們剛纔在聊的有關跛腳霍華德的話題，“他在人類的幫助下將一種不好的魔藥餵食了看管他的幾十只魔獸，從囚籠裏逃脫，被隨即發現的朋友打斷一條腿，毀了容，氣急的他又殺了那些人類——他已經瘋了，身敗名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