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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明明還在爲這句話煩惱，現在季小風卻又把這句話拿出來。
果然，女人就是一個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的生物。
季小風感慨的同時，涼寧漠已經離開沙發，走到了窗戶邊上。
季小風望着他的背影，正要開口，卻聽見一陣低沉的嗓音飄來去，好似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似的。
“剛纔我開玩笑的。”
哈……哈……季小風又感覺頭頂上飛過一排烏鴉，涼寧漠不開玩笑則以，要是開玩笑……他季小風可承受不來。
不過，季小風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好在涼寧漠只是開玩笑，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那你喜歡的人是……”
“慕雯。”
季小風深吸一口氣，她果然猜對了。想到之前自己亂點鴛鴦譜，季小風那叫一個無地自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