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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海微微一笑,說:“丞相大人,此案確實需要細查和嚴審,這樣吧,皇上,請把此案交給大理寺審理吧,羅大人清正廉明,剛正不阿,丞相也應該放心了!”
“王妃,請恕麗蓉無狀,敢問王妃今日強迫我相公過府,所爲何事呢?我相公來到北苑不過短短半個時辰,便鬧出了命案,其中只怕另有隱情吧!”嚴麗蓉再也按捺不住,陰陽怪氣地問。
“夫人,強迫這個詞,我擔當不起啊,我何時強迫過黃大人了?黃大人不願意來,我又豈會勉強?也許我這個北苑有讓他不得不來的理由呢,你何不細細問問黃大人。至於殺人一事,確實另有隱情,至於隱情是什麼,黃大人怕是不願意告訴你!”林海海好整以暇,柔聲細語地說,對於平南王的人,此時已經不能姑息了,必須要挫其銳氣,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好讓楊大哥他們有喘息的機會,只要找到戎國太后或者是和戎國再次簽訂邦交協議,一切都不必忌憚!
“黃大人,此事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林海海神色一斂,盯着黃文勝,黃文勝面如死灰,妻子雖然霸道驕橫,卻事事以他爲先,眼前的六王妃,既然能呼喚靈魂,自然不是簡單的人物,今日這個局,分明是要他深陷此處,如果妻子要與林海海爲難,只怕會連累了她,罷了罷了,不管這個是不是局,終究是他欠了飄雪和白木楊,飄雪已死,白木楊已死,這兩個人一個曾經是他摯交,一個是他摯愛,都死在他手上,也許這便是報應!他看着嚴麗蓉,愧疚地開口:“夫人,人確實是我殺的,你和岳父不必爲我傷神,我殺了人,自然是要受到懲處的,只怪我當日貪念起,犯下着彌天大罪,今日便是遭報應的時候,罷了,這條命就當是我還給他們吧!”說到最後,話語哽咽難以成言了!
嚴麗蓉淚流滿面,捂住嘴巴不可置信地搖頭,“不可能的,相公,你怎麼會殺人?是不是有人脅迫你?是不是有人陷害你?你告訴爲妻,爲妻就算是死,也要爲你爭個清白!”她盯着林海海,眼裏的狠毒和怒火幾乎要燃燒起來,“是你!是你這個賤人,你陷害我相公!”她衝上去,想要把林海海痛打一身,卻未曾靠近林海海,早有幾個人橫在了林海海身前,楊紹倫自然是第一個,身姿稍慢的有陳落青和鄭封,楊紹倫怒不可遏,冷聲到:“此案是非曲直,羅大人自會審個水落石出,豈容你在此胡言亂語,這次暫且饒恕你,再有下次對王妃不敬,休怪朕不客氣!”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林海海,哪怕是言語上,也不可以!
嚴丞相立刻把嚴麗蓉推回身後,跪地求饒說:“皇上息怒,小女受刺激以致思緒混亂,纔會口出妄言,請皇上息怒!”
“嚴丞相,朕有些話知道便是說,你也不會放在心上,但是朕還是跟你再次言明,你嚴家三代爲相,位極人臣,尊貴無比,希望你能知足!”嚴丞相冷汗淋淋,哆嗦着說:“臣受教,臣知足!”一直以來,他在朝中把持朝政,結黨營私,而皇上卻一而再,再而三地縱容他,他以爲皇上是忌憚他的勢力不得不多番忍讓,其實他早該明白,皇上縱然是忌憚他,也是因爲他背後的勢力——平南王!此時他再敢挑釁,只怕連自己都得陷進去!
“嚴相,帶着你的人馬回去吧,至於黃文勝,你是保不住了,他已經親口承認,我是你的話,會就此放手!”陳落青淡淡地說,這個局安排得如此精妙,重要的是連當事人都供認不諱了,就算去到大理寺,也基本不花什麼功夫便能結案。
嚴麗蓉面容慘白地看這黃文勝,她快速地分析了形勢,知道此事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不可再衝動,先行回府從長計議,也許還能有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