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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慕白也皺起眉頭：“嗯？”
“媽媽。從前你是這樣對我嗎？”江南看着窗外似乎是漫不經心的輕柔問道。
許慕白頓時愣住，她輕輕的揉了揉江南的長髮，嘴角帶着一絲苦澀：“不是。從前我不是”
江南詫異的轉過頭看着許慕白。
許慕白笑道：“從前我覺得給你梳頭髮很麻煩，所以我說你短髮纔是最好看的。“江南笑了笑，直直的看着許慕白，似乎在等着更勁爆的新聞。
“你知道，以前的時候，我爲了你爸爸鬧了離家出走，然後你爺爺爲了保護我們，所以隱藏了我們的身份，爲了讓你爸爸能夠走出那個小山村，你奶奶已經盡了全力，所以我們也只能說是喫上飯而已。”
許慕白說着眼淚已經掉下來：“那個時候，我想過很多次帶着你回許家，可是——你知道嗎，你爸爸拿他上學的錢給你買了一根火腿。差點沒被你奶奶打死。媽媽，也是覺得難啊，明明可以給你最好的，可是——”
江南遞過紙巾，看着許慕白，臉上滿是心疼。
“不用這個表情，你要知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許慕白坦然道：“如果不是那麼倔強，也不必受那麼多苦。”
江南似懂非懂的看着許慕白，似乎她今天講了很多很多的大道理，但是江南都聽的雲裏霧裏。
